张春晖：新汽车有两大驱动力

9月27日，由桐乡市人民政府、寰球汽车集团主办，中国汽车工业协会、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机械行业分会、中国汽车流通协会、中国电工技术学会、如是金融研究院支持，桐乡市商务局、浙江省桐乡经济开发区管理委员会承办的主题为“2.0时代的汽车新格局”——2021年世界互联网大会乌镇咖荟汽车夜话在乌镇正式举行。

2021年，是汽车行业加快变革的一年，疫情与芯片问题的困扰，并没有阻挡汽车行业转型的步伐，更多科技公司的加入，重构了汽车生态的范围。刚刚过去的成都车展以及慕尼黑车展，新能源汽车、智能汽车仍然是重头戏，老牌车企迈向智能化的决心令人印象深刻。如今，中国汽车行业发展已经进入到低速增长高质量发展的2.0时代，在这场格局变革中，以智能化为基础，从传统汽车到新汽车的转变，无疑是主要话题。

在本次乌镇夜话上，阿里巴巴集团副总裁、斑马智行联席CEO张春晖指出，整个汽车行业进入到2.0时代，互联网汽车也进入2.0时代。在未来的新汽车中，一定有两个核心驱动力：一个驱动力是智能化，另一个驱动力是数字化。今天的汽车无论是烧油还是烧电，他们都还有一个共同的、且汽车不可缺少的“能源”——数据。

以下是阿里巴巴集团副总裁、斑马智行联席CEO张春晖发言实录：

大家好！我们是软件公司，但我们是特别尊重硬件的软件公司。整个汽车行业进入到2.0时代，互联网汽车也进入2.0时代。我觉得在新汽车里面有两个核心驱动力：一个驱动力是智能化，另一个驱动力是数字化。今天的汽车无论是烧油还是烧电，其实都还存在另外一个“能源”，就是数据。我一直认为数据是汽车里面不可少的能源。

2006年与上汽发布互联网汽车的时候讲过一件事情，让汽车在线，因为汽车只有在线，后面的事情才可以谈。开始我们做的是服务在线，不只让服务在线，车里面的零部件都可以在线，能力可以在线，人可以在线，整个环境也可以在线，在线把它们连起来，而不是把车只是联网。

在智能化驱动的今天，整个车要不断的向智能化发展，智能化包含跟人的交互要智能，服务要智能，驾驶要智能，几个智能最后一起融合发展。这样叫做一横一纵，纵向相当于一个汽车产品，从上到下都要智能化，同时也包括与整个意义架构的智能化。

车是怎么造出来的？相信一个新的汽车一定不是用传统模式造出来的。当然造车新势力汽车都在经历数字化、智能化升级转型，相信未来的新汽车也一定有成功升级转型的数字化企业造成出来的。两个驱动力逐渐向前发展，一横一纵交会的地方就是以用户为中心，并以数据驱动体现出来。

所有的未来汽车都是互联网汽车。互联网是一种工具基础，也是一种思维方式，它背后的含义包括四个方面：一是一定要在线，在线才可以谈智能化、数字化。二是一定是数据驱动，只有数据驱动才能产生智能，才能进行机器学习。三是安全，而且要持续的安全，当然安全包括很多方面，汽车功能要安全，汽车本身要安全，汽车还要数据安全，隐私安全等多个方面。今天，大家对安全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在意，等新汽车到来，并发展到一定的规模，等到汽车全部联网，全部在线，等到车放在城市里思考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安全就非常重要。但如果那个时候没有准备好，可能就会“三无”。

汽车安全不是一个单点安全，它是一个体系化的，而且不断攻防，是一个动态的，是发展的。如果真正要做安全就要从现在开始，从产业初期要开始，而且要云端一体的，要整个体系安全，从芯片、操作系统级别来做的，如果没有操作系统支持是不会做到智能安全。

互联网最重要、最核心一个手段就是快速迭代，任何时候都在不断的进步、不断的迭代，最终才能不断发展。今天谈未来汽车、谈新汽车，至少有多个关键点：一个是不断的让汽车在线，电池要在线，能源在线。二是要数据驱动，所以要建立数据闭环，无论无人驾驶，还是智能服务，最后都是要靠数据驱动。三是要关注安全，进行不断的迭代。

产业数字化从车的定义开始，从定义造车、卖车、用车，开始是数字化的过程，车到用户手里才刚刚开始，这是互联网思维。今天特别有意思，做手机的要想做汽车，做汽车想做手机。虽然汽车比手机更加复杂，产业链更长，但过去也有十年的发展可以借鉴，这就是迭代的速度。对于硬件我不太懂，对整个异架构不太懂，但是制造业都能搞好，发展数字化肯定不是问题。制造业基础之上如何快速迭代，开放融合创新就会有更好的平台这样能在保证安全可控的前提下快速迭代。

我们斑马其实是做操作系统的，现在聚焦做汽车操作系统，做了三代操作系统，第一代最早做的车载操作系统，或者是IVI，这个是2010年跟上汽发布的，这件事情开启了在线的事情。第二代是智能座舱操作系统，整个话语融合、多屏互动等。第三整车智能操作系统，今天当谈到操作系统时大家觉得很重要，但是好像也无所谓，反正有用就行了。我认为汽车不能走手机的老路，第一代操作系统今天大家还觉得有的用，有安卓可以选，大部分人拿安卓改一下就可以。到第二代的时候，因为安卓不是给车用的，这时候需要有一个分布异构的操作系统，因为有那么多屏幕需要控制，这时候安卓系统已经搞不定，但还有一个“Q+A”的方案，也有的选。这个时候毕竟是两个操作系统，或者一个操作系统不能同时支持更多，要应用层解决。当一个操作系统去支持多个操作系统，这时候优势能够发挥出来的。今天我们在做操作系统，在做冰山以下的事情，能够创造更多酷炫的事情让我们的伙伴来创造，这样第二代操作系统其实已经开始有用武之地。

到第三代新汽车的时候，汽车里面的芯片越来越多，各种芯片，无论CPU，GPU，NPU，一定会越来越多，这时候需要有一个能够分布异构，把一个系统管起来的操作系统。当然要支持无人驾驶，第三代操作系统其实就快来了。

今天叫OS三部曲，我们一直坚持了十年，后面还想再坚持十年，继续做操作系统。有这么一个操作系统之后就可以快了。真正PC产业只有微软那样的操作系统公司才能实现，只有跟微软结合的时候，整个PC产业才出现。

我们做操作系统跟客户服务，今天操作系统软件可以分层，有一层软件是属于基础软件，能够把芯片驱动起来，然后驱动硬件。在上面是生态软件，再上面是用户应用软件。我们做的事情可以认为是基础软件，操作是一个基础软件，像基础零部件，这时候规模越大，用的越多越好，然后越稳定。

第三代操作系统其实就是artas（音）。今天真正要做一个实时的操作系统是非常难的事情。代码量不大，但是难度很大。所有人认为斑马只做车机，其实我们有实时的系统，只是今天把它用在车上，现在正在过安全认证，到明年的时候把它拿来用，像这样的操作系统今天放在我这里其实没有用，只有跟伙伴用起来才。这个系统将在下个月的云栖大会上正式发布一下。

今天做无人驾驶肯定是非常关键，无人驾驶是RTOS，更是关键中的关键。无人驾驶最后是几个操作系统的融合，未来的智能汽车不只有智能驾驶，还有智能服务，还要有智能交互，其实是一个智能空间。刚才讲三代操作系统，到最后融合成一个操作系统，这就是今天我们的长处。今天代码不值钱，代码是死的，人是活的，但我们可以去演进它，这个操作系统相当于我们掌握它，知道它如何发展，一代一代的演进。当然，这个东西今天也很难把它用起来，而且过安全认证相当困难。在这一点上，我们还算做的比较快，最后谢谢大家。